【靖苏】君之名 (百糖靖苏第五十一天)

#承蒙九姨太不嫌弃,再次参加百糖活动,谢邀。好久没正经写过文了,文笔一如既往地渣,莫见怪。
#根据上一篇活动文推测是第五十一天,如有错误再修改。

夏夜风凉。
萧景琰掌灯穿过密道,拉响了苏宅的铃铛。
在京中局势风云变幻,夺嫡之势愈演愈烈的关头,他有幸得名震天下的麒麟才子暗中相助,如今在朝中的地位愈发稳固,已可与浸淫朝局多年的誉王抗衡。他在陛下面前越来越得到重视,压在肩上的责任便越来越重,而他毕竟是半道出家,虽说对朝中事务已逐渐上手,但多数时候仍需他的谋士的指点。今晚他便是有事欲向梅长苏讨教,虽说时候不早了,但他近日事务繁多,多数也是夜间来访,梅长苏对此却没有丝毫怨言,无论多晚都会尽心尽责地接待他。然而他此次前来拜访,却并未像往常那般很快便得到回应,萧景琰心觉奇怪,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等待。然而他等待许久,仍未得回应,萧景琰正想放弃等待回自己房里去,眼前的密道门便打开了。
但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并非梅长苏,而是苏宅的管家黎刚。
黎刚见了他,便礼数周全地行了揖礼。萧景琰点点头,并未将惊讶之情表现出来:“我今夜前来是有事与苏先生相商,不知他是否方便?”
黎刚颔首,侧身让出路来:“宗主在院子里,殿下请。”
黎刚一边引着萧景琰走向庭院一边与他解释:“殿下也知我们宗主体质虚弱,所以晏大夫就给他酿了补身子的药酒,今天刚刚开封。宗主也很久没有喝过酒了,一时高兴,今晚就在院子里喝酒弹琴去了,故而没有听到铃响,殿下莫怪。”
萧景琰淡然回应:“无妨。”
萧景琰跟随黎刚一路走到苏宅院中的凉亭前,远远便见宽敞的凉亭之下有一身影消瘦的人正背对着他们坐在地上。黎刚停下来,对萧景琰比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便悄然退去。萧景琰没作多想,便往凉亭下的那人走去。
亭下之人便是梅长苏,他长发披散,衣衫单薄地坐在凉亭下,靠在一旁的琴桌上一手撑着脑袋,右手不时轻拨着桌上古琴的琴弦,动作优雅而缓慢。他似乎入了神,就连萧景琰走近都未曾发觉。
萧景琰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停下,开口唤他:“苏先生。”
梅长苏似未听见,仍醉心于指下琴弦,随心所欲地让琴弦随着细白的指尖轻舞,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乐声。
萧景琰见他入迷,便没有再开口唤他,只是安静地候在一旁,认真地听梅长苏弹奏乐曲。
他以前从未听梅长苏弹过琴。虽早听闻他是音律大家,但每次二人相见,多是谈论正事,梅长苏对他的事总是认真对待一丝不苟,如此悠闲慵懒的梅长苏,他是从未见过的。
梅长苏只用一手抚琴,琴音亦是随意散漫,萧景琰也听不出什么门道来,只是觉得悠扬琴音声声悦耳,令人心中十分祥和畅快。
梅长苏懒懒散散地弹了一阵,就停了下来,回过头来正想取放在地上的酒壶,这一转头,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萧景琰。
萧景琰见对方看见了自己,便不再等候,直接走上前去。萧景琰一走进凉亭,混杂着药香的酒气便扑面而来,他拧了拧眉,并未多言,欲向对方解释自己前来的缘由,却见梅长苏坐在地上,仰头看着自己,双眸完全不似往时那般清明,眼里半是迷蒙半是醉意,向来苍白的脸上也带着不自然的绯红,看着与往常的梅长苏……很不一样。
萧景琰愣住了。
一袭白衣的梅长苏披着月色,整个人像是从月光里捞起来似的,眉眼柔和似水,半合的眼眸里满是的就要溢出的温柔与深情。他看着萧景琰,并未行礼,亦并未言语,他的嘴角微微勾起,浅色的薄唇微张,似想说什么,最后却变成了一个轻浅的微笑。
这样的梅长苏让萧景琰有些心慌,可他认真细想,却又不知为何心有忧虑,实在莫名。
梅长苏喝醉了。往时总是冷静自持的他如今早已迷失,脑海里一片混沌,他明显不知萧景琰心中的犹疑,只是直起身子,朝他伸出了双手。梅长苏双手高举,柔软的衣料便顺着他的手臂滑下,露出了两条纤细白净的胳膊。萧景琰被那映着月光的雪白双臂恍了神,还未来得及理清自己的心思,也未能理解梅长苏这个动作的意义,身体就已先一步反应,朝梅长苏靠了过去。他一走近,那带着些许凉意的双臂就软软地搭上了他的脖子,缓缓收紧圈住,梅长苏那摄人心魂的绝色面容便慢慢挨近了他。
萧景琰的脑海一片空白。
梅长苏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身子与他贴得极近,并不紧密,却总是似有若无地与他相触,萧景琰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十分灼热,就像对方将他心底里的火种全部点燃了一般,再过不久那鼎盛的大火就能将他整个人吞噬。梅长苏微微侧头,眼里柔和的笑意愈发动人心弦,他搂住萧景琰的脖子抱住他,纤瘦单薄的身子直接贴上了他火热的胸膛,薄唇几乎与他的相贴。
梅长苏的体温极低,与他贴合之后却让他体内深处的火烧得更旺,萧景琰就连理智都要被烧了干净,所以忘了要阻止,忘了要推开他,也忘了要控制自己灼热如火的内心。
梅长苏将木讷的萧景琰拉到地上,跟着便动作缓慢地往他身上爬去。萧景琰一惊,下意识地往后一退,便跌坐在地上,梅长苏也就顺利地压到了他的身上。梅长苏似醉得厉害,他坐在萧景琰身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往时刻意压抑的内心此刻完全释放开来,他笑得魅惑,低下头来与萧景琰的鼻尖相互蹭了蹭,然后笑语盈盈地低声唤他——

“景琰……”

萧景琰鼓噪的心跳掩盖了所有。他听不见任何声响,眼里也只剩下眼前这人那惑人心智的绝色容颜,心中再无其他。

梅长苏见他如痴傻般看着自己,不由吃吃笑起来,复又缓缓低下头来,与他额头相抵,薄唇近得就要贴上他的。但他的吻却迟迟没有落下,只是似有若无地与他鼻尖轻触,暧昧而缱绻。
萧景琰闻到他口中的酒香,混合着药材的味道,与四周那无处不在的香气相和,几乎要融入他的骨髓,与他整个人融为一体,将他完全虏获,进而引火焚烧,彻底燃尽。
萧景琰觉得自己快疯了。
他唇干舌燥,身体滚烫如火,胸口涨得满满的,似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。梅长苏的吻始终没有落下,萧景琰就要被他逼疯,他双眸通红,漆黑的瞳仁紧锁着身上之人的容颜,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上他的腰肢,就连呼吸都像带了火舌,他嘶哑着声音轻声唤他:“苏先生……”
萧景琰的低唤让梅长苏面露不解,他怔然沉默片刻,忽而慢慢睁大了双眼,眼里的迷蒙与疑惑在此时全数消散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惊慌与焦虑,他手忙脚乱地从萧景琰身上离开爬到地上,还惊慌失措地往后退了两步远离了他。此时的气氛忽而就奇怪起来。萧景琰迷惘地看着远离自己的那人,似乎还不知发生了何事。梅长苏见他面带不解,心知自己已经闯祸,但事已至此懊悔亦是于事无补,他深吸几口气,逼迫自己冷静下来,待再次看向萧景琰时,眼里已没有了慌张,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衫,正襟危坐直视萧景琰的双眼,认真道:“苏某无状,冒犯了殿下,请殿下恕罪。”说罢朝他一拜,行了大礼。
可他面前之人却并未回应,只是倾身前去,一把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拉了起来。梅长苏被拽了个突然,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萧景琰抱在了怀里,下一刻便被他低下头来封住了唇。
梅长苏大惊,就要挣扎,萧景琰却已不给他机会,捧住他的后脑侵入了他的口中纠缠他的软舌。
“唔——”梅长苏慌慌张张地要抵抗,可怎也敌不过萧景琰的力气,他所有的挣扎被他全数忽视,就这么被他霸占着唇舌恣意吮吻着。
萧景琰放肆地纠缠着梅长苏的软舌,迫不及待地汲取着属于他的甜美,就好像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底的干涸。
“唔……殿下——嗯……不行……”梅长苏酒意未褪,被他热切的深吻作弄得更是头昏脑涨,他急切地推拒着萧景琰压过来的胸膛,努力摇摆着脑袋意图挣脱他的禁锢,可这人却好像疯了一般又霸道又强硬,梅长苏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,好不容易才在唇舌分离间找到机会一把推开了他。
梅长苏急促喘息着,慌慌张张地用手背擦去了唇角流下的津液。
正沉迷中被人推了开,萧景琰有些迷惘,可看见那人被吻得润泽红肿的唇瓣,就又把持不住想要把他捞回来继续品尝。这回梅长苏有了防备,萧景琰一伸出手他就躲了开。
“殿下,请冷静点!”梅长苏哑声朝他呼喊,萧景琰这才清醒了些,没有再动手去拉他,可眼里仍是一片痴迷,看似完全没有恢复理智。
梅长苏见状心知不妙,脑海也是一片混乱。他本以为景琰今晚不会来找他,想着难得有了空闲,便在这院子里抚琴赏月,没想到太久没喝酒,才喝了两杯就昏了头!也怪他忆起往事,就鬼迷心窍了忘了自己现在是梅长苏,也把眼前这人当成了从前那个深爱林殊的大水牛,若不是对方对他的称呼让他梦中惊醒,还不知要做出什么糊涂事来!可他是醉了,萧景琰不该也跟着他一起醉了呀,现在这样可要如何解释!梅长苏心里着急,思绪就越理越乱,还不知该如何收场,见萧景琰仍呆愣地坐在地上,不由更是烦躁。
梅长苏在一旁暗暗着急,可萧景琰却已等不了,他又伸手将梅长苏一把捞入了怀里,捧着他的脸就又要吻他,吓得梅长苏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唇。萧景琰不管不顾,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开,低头就在梅长苏的唇上来回亲吻。
事态紧急,梅长苏顾不了那么多,只能先让萧景琰冷静下来,他脑子快速转了一圈,最后把心一横,一边躲着他的亲吻一边喊道:“殿下……殿下!你别这样!我、我方才醉糊涂了,误把你当成了其他人,请、请放开在下!”
萧景琰闻言停了下来,皱起了眉:“你方才喊的,是我的名字……”
梅长苏语塞:“我……”
萧景琰见梅长苏无法反驳,便知自己说的没错,于是不再顾虑,搂着他的腰将他往身上带了带,将脸埋进他的颈边探舌就舔他脖子上软嫩的肌肤。
梅长苏的头脑本就又热又涨,被他这么捉弄更是紧张,急急忙忙又要阻止:“殿下您真听错了!您是我的主君,苏某怎敢直呼您的名讳!”
萧景琰抬起头来看着他:“可这并不是苏先生第一次叫我的名字。”
梅长苏讶然,用尚且还能运作的脑子快速将以往的事过了一遍,也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忆。
可萧景琰并未胡说,他确是并非第一次听他叫自己的名字,只不过不是当面喊的。

几个月前他与梅长苏在苏宅议事,由于事情较急,他从宫中出来便直接策马而来,彼时蒙挚也在,三人商讨完后他便先行离去,由甄平引路而出。路上甄平听到后院似有响动,先行前去查看,他便自己独自一人走向苏宅的后门。可他走到一半又忽然想起尚有一事未曾告知梅长苏,便又原路返回了。适时无人通传,他刚走到院中,便听得梅长苏正与蒙挚谈起了他。
蒙挚:“你是没看见,靖王他一步不让,陛下的脸的都绿了,就是鉴于他所言在理才不好发作,我当时在一旁看着都为他捏了一把汗。你说他这么固执,真的能成大事嘛。”
萧景琰做人一向光明磊落,从来不做墙角偷听这等下作的事,就算对方是在数落他,他心中无愧,也就坦荡,可他还未来得及现身,便听得梅长苏吃吃笑起来——
“景琰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萧景琰正欲踏出的脚步就停了下来。
他隐在一旁,看着眉眼带笑的梅长苏柔和的面庞,心里好像有什么忽然就变得不一样了。
也许就是那次,他开始对梅长苏有了不一样的想法,不再怀疑他的用心,也不再对他心怀恶意,而放下了成见之后,梅长苏的优点便一个个都放大了。

萧景琰:“苏先生私底下都是直呼我的名字,想来并不容易混淆吧?”
梅长苏全然不知自己在私下说的话都被他听了去,此刻听他说起,当即又羞又急。萧景琰见他这般,心里的怜爱之情更甚,搂着他又在他唇上亲了一记。
梅长苏羞恼,干脆就耍起了无赖:“殿下真是听错了!快放开苏某!”
萧景琰仰头看他:“若我说,不放,先生当如何行止?”
“你——!”梅长苏颦眉瞪他,可脸带薄红双唇红肿的模样根本没有丝毫威慑力。
萧景琰轻笑,倾身将他压在身下,握着他的手腕压在了地上,跟着俯身在他的耳边低声道:“就算先生喊的不是我的名字,我也不打算放过你了。”
梅长苏瞪大了眼睛。
萧景琰的吻轻轻落在他的脖子上,而后在他颈边缓缓低语——
“直呼君主之名,是为不敬。犯上之罪,先生就用自己偿还罢。”

END

#在我脑中景琰当场就把苏先生给办了!可是百糖给撩不给日,所以到后面画风突变,嗯……就这样。
#我就喜欢景琰耍流氓!
#苏先生私底下叫了那么多次景琰的名字,怎能一次都没有被抓包呢。
#我会说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写苏先生酒后乱性然后被景琰干了个爽?
#啊,不能写肉好痛苦。


虽然我已经不在群里了,但还是按照惯例打一下广告。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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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糖,爱靖苏。
爱净世破魔糖,不爱暴雨梨花刀。
不需要污金丸,也不需要情丝绕。
爱撩,就不污。
我们不是糖的搬运工,我们是糖的生产者。
靖苏百糖活动。
我们代表靖苏甜党,齁死你。
招募一起共建甜党伟大事业的太太们~文画MV不限!
拒绝一切假冒伪劣HE,拒绝发刀
糖党群号250258201 敲门砖:LOF的ID 入群要求有靖苏产出哟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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